第十八章

我们只知道跟着他们跑啊跑啊，离共军越远越好，跑到最后就进了大山里。那天中午，我们正赶路经过一个山脚下，突然从周围冒出许多人来，都穿着黑衣服，拿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qiang.jpg">拦住我们。

　　那个军长说要去和他们谈判，带着老婆孩子先溜了，我们不知道，还在那傻乎乎地等着，结果全被黑衣人抓走了。

　　“颜婉秋在提到那个军长时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ou.jpg">出厌恶与憎恨的表情，我十分理解。那个老东西从来只考虑自己的好处，别人的死活他根本不放在心上，这次最终得到报应，惨死他乡。

　　我把盆子递给颜婉秋，她喝了一口水，接着说下去：“我们被带到山顶的蛮人寨子里，女兵们单独关进一个大院子，四周没有房子，地上都是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an.jpg">草。我们当时害怕极了，大家挤在一起不敢分开。到了晚上，一群人突然闯进来，有人用汉话告诉我们，让我们把身上的衣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o.jpg">光，要是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o.jpg">就扔出去喂狼。

　　我们起初死活不肯，都是没成亲的大姑娘家的，要我们当这么多人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o.jpg">光身子比要我们的命还难受。吵吵嚷嚷地正闹着，过来了个黑大个，把我们一个小姐妹硬拽了出去，强行要扒她的衣服。

　　小姐妹又踢又咬，死命不从，把黑大个的手也抓伤了，黑大个火了，凶神恶刹一样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出一把刀就扎进了她的肚子，红红的血一下子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出来。

　　那个黑大个他、他根本不是人，连畜生都不如。他的手从刀口伸进去，竟然把小姐妹的肠子拽出来，白花花地举在手里让我们看。说谁要不从就和她一样开膛破肚。我们都吓傻了，人居然能这么残忍、这么没人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，那个女孩才十七岁啊！

　　她睁大眼睛看着我们，到死身子还站着。见我们还在犹豫，又过来一个人，他拿刀切开小姐妹的肚子，挖出一个红通通的东西，用刀尖挑起来让我们每个人都看了一遍。我们更吓得腿都软了，连话都说不出来，那、那个红东西就是小姐妹的心啊！呜！没办法，真的没有办法，我们脑子一片空白，都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o.jpg">光了身子，赤条条地站在那，像一群等待屠戮的羔羊。没法反抗，也不敢反抗…“颜婉秋哽咽着，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
　　＊＊＊禽兽，真是十足的禽兽！当年的小鬼子也不过如此残暴。在这大山深处，居然有这样一群人，真是太可怕了，是什么让他们这么没有理智、这么凶残，难道他们只是一种怪物，一种视人为刀俎的怪物。

　　我全身冰冷无比，寒冬好象突然降临。我的心底发出一个声音：不能放过他们，一个也不能放过，一定要斩尽杀绝！

　　我冲动地拉住颜婉秋的手，安慰她道：“好了好了，都过去了，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，只要我还活着，我一定要用黑大个的脑袋祭奠那些死去的姐妹，她们的血不能白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。”

　　颜婉秋扑倒在我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膛，泪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en.jpg">涌而出。好久才出声道：“谢谢你，你一定要活着为我们报仇，我们吃的苦实在太多了。”我不敢搂得太紧，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，小心问道：“那后来呢？”

　　我们又冻又饿地在院子里捱了一夜。第二天一早，又来了一拨人。挑了我和其他六个女兵出来，押到一间黑屋里。早有几个老婆子等在那儿。她们让我们挨个躺下，检查是不是处女。

　　一看都还完壁，就在每个人下面，抹上一种绿色的药水，难闻极了，我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，只觉得下面热辣辣地像着了火。

　　一个老婆子用生硬的汉话说道：“你们这些女娃子听好了，待会土司大人要临幸你们，都要乖乖地让干什么就干什么。大人最喜欢没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o.jpg">的处女，伺候好了有你们的好日子过。要不然让你们生不如死。”

　　我们的心都咚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an.jpg">跳，下意识地把腿夹紧，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们。那个老婆子阴险地笑着：“我老婆子的法子没有不管用的，待会再给你们拾掇拾掇，先把饭给女娃们拿来。”

　　早有人把一盆吃的端过来，也认不得是什么做的，反正能吃就行。我们都好几天没吃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bao.jpg">饭了，填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bao.jpg">肚子后，我们被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，那里有一处天然的泉水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ing.jpg">暖和的。

　　我们泡在里面慢慢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o.jpg">洗着身子，消磨时间，渐渐地，我觉得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fu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2.jpg">得厉害，用手连挖了几下。

　　可没想到越挖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2.jpg">，难受死了，我就不停的挖着，没想到连带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o.jpg">都被揪了下来，光秃秃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ou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feng.jpg">能看个清清楚楚。我忙看看别人。她们也是一样在挖着，不管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o.jpg">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o.jpg">少，最后都变成了白白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ou.jpg">馒头。我们惊愕地相互对视，好象明白了什么，有人开始小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泣。

　　过了很久，会汉话的老婆子带着人又来了，把我们轰起来排好队。掰开每个人的大腿检查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部，有没拔干净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o.jpg">就生生拽下，疼得我们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眼泪，也不敢大声哭叫。见我们下面都光溜溜了，她这才说道：“以后你们就叫我茶婆婆，该懂的规矩我会交给你们，要是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错了下场会很惨。送到外面让男人随便糟蹋都是轻的。记住没有。”

　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是皱纹的脸上浮现着鹰枭般的怪样，让人不寒而栗。看到我们很顺从的样子，茶婆婆满意地点着头，告诉我们一些稀奇古怪的规矩。

　　比如土司赏赐食物时要双手捧住，吃尽后还要去亲吻一下土司的脚趾，直到外面掌灯，有人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，她才停下话头。

　　“跟着我走，刚才给你们说的要是忘了，小心揭你们的皮。”茶婆婆恶狠狠扔下一句，和来人带着我们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i2.jpg">宫一样的屋子里转悠着，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。沿途不时碰到一些黑衣人，看我们的眼神像是要把我们吃了，最后来到一个大屋子里，看到几个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头银饰的女人来回忙碌着，想是已经到了内室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.jpg">地。

　　我们停在一个厚门帘的屋子外头，门帘上绘着复杂而神秘的符号。茶婆婆走上前，对一个高大的女人说着什么，又指指我们，谄媚地笑着。

　　高个女人面无表情，听完后挥手把她打发走，然后冷冷看着我们，递过来一个大碗，让我们每人喝了几口。

　　黄汤一样很稠很腻，像糊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口处。她监视我们喝完后就把我们带到了里面。屋子很大很深，象是石头垒成，很古老陈旧的样子，地下铺着同样绘着神秘图案的编织地毯。

　　尽管两盆碳火烧得很旺，还点着几盏油灯，可周围还是看不清楚，半明半暗地。一张案子上摆着银杯和酒坛。不知什么人在阴影里说着话，还低低笑着，空气压抑而沉闷。

　　我们忐忑不安地站在那，护住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峰和羞处，相对而望，没人敢出声。一阵铃声突然响起，把我们吓了一跳。屋子深处随后亮起了两盏银灯，照亮了一个很大的黑色木台，接着进来四五个环佩叮当的女人，抬着一张躺椅。

　　她们把躺椅上的人扶到木台子上后就静静侍立一旁。一个原本在阴暗角落里的人走出来，披着一件红色的披风，头发盘着，脸上画着浓妆，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3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3.jpg">看着我们。

　　“小妹妹们可真够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en.jpg">的啊，瞧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ai.jpg">头，粉扑扑地多招人爱。呦呦，看着小身段，洋葱似的。安大人，好久没见过这么好的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e.jpg">了。”

　　她的手在我们身上随意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着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ou2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ou2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ai.jpg">头，捏捏脸蛋，把我们的私处挨个摸了一遍。她的指甲又长又尖，划过皮肤时也很用力，有人疼得差点哼出来，我强忍住没做声。

　　她那一口纯正的汉话让我们感觉很意外，冰凉凉的声音在诺大屋子里回响，听着很不舒服。一个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.jpg">重的声音回应着：“那好，你快伺候着，给我挑个好的上来，我憋得难受死了。”

　　“讨厌，这么猴急，当心把小妹妹们吓坏了。”她取过一段黑色的香木，拿刀削了些碎屑到炭盆里。

　　一种浓烈的香气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屋子，带些辛辣直呛鼻子，我们都有点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.jpg">不过气来，身子轻微摇摆扭动着。旁边那些侍女们好象都习惯了，依旧呆立不动。红衣女来到大台子边，甩掉披风，里面居然一丝不挂，细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，赤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o.jpg">着肥硕的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i.jpg">股。

　　她那妖媚的娇躯在灯火照映下熠熠生辉，白白的皮肤可真好。她回头看了我们一眼“让她们离这儿再近点。”当我们来到，足够能看清楚大台子的距离时，红衣女已经爬到那个被抬进来的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