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却大感羞惭

蓝暖仪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，脸上又加一层红晕，随手抄起带来的衣服蒙头盖脸地摔过去：“去，就知道耍贫嘴。把衣服换上，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钱了。”

　　“你赖在这我怎么换哪，有人撞进来那算什么事。”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抱着衣服，想到那天被母亲撞破时她的娇羞神态，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.jpg">悠然神往，下身之物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bo.jpg">然而起，若不是顾忌这里还算公众场合，便要重施故技了。

　　“还稀罕咧，你那光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i.jpg">股妈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，方才…你…做人工呼吸时怎么就不怕有人撞进来了？哼…我结帐拿药去，换好衣服后头跟着到药房那等我了。”

　　回身收拾东西出门，蓝暖仪一路上还在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和惊讶，却没有后悔。昨晚的那次高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o.jpg">后，她意识到儿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。她也曾试图将儿子从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幻想的角色中剔除开去。

　　然而三年里仅有的两次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高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o.jpg">，儿子都充当了主角，而且只是在虚拟的幻象中，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时的状态来到她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o.jpg">体前，站在她双腿之间，岂不更…

　　蓝暖仪扶着墙绞了绞腿，重重地吁出一口气。不知是否三年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.jpg">锢令她积累了太多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u.jpg">望，如今是一溃千里。每每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，总让她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n2.jpg">干舌燥。

　　“奇怪…难不成身上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体都变那水儿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下面去了？”她暗自羞赫一笑，真丝料子的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.jpg">水性不强，面积又小，整个大腿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en.jpg">都黏黏糊糊的了。＊＊＊

　　江滨绿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道上，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还真说到做到，一路上只是手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兜不紧不慢地跟在蓝暖仪身后，她走也走，她停也停，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，直把蓝暖仪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了个好气又好笑：“你过来！”

　　“我不过来。”“看你那小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氓的样儿，妈哪招你惹你了？快过来擦把汗。”蓝暖仪气笑着把儿子扯到一旁，忘带巾帕，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，并软语央求道：“还没玩够么，陪妈妈身边好不好？”

　　“那没问题，不过妈你既然违了自己的诺言，总得有个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ao.jpg">待才说得过去吧，不然就这样出来混又怎能以身作则地为人师表呢？”儿子一口武侠小说里江湖中人的口吻，耳提面命地进行着他的谆谆教诲。

　　“哟，妈还犯错误啦，倒说来听听？”蓝暖仪扳了他的肩膀，倚在江边栏杆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an.jpg">的头发。

　　“别那么近啦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…你说，昨个儿答应穿那身旗袍的，干嘛骗我？”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于他，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的教导放在心上，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.jpg">大感没趣，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，一脚将个空易拉罐踢入江中。

　　“闹了半天就这事？”蓝暖仪坚持搂着儿子的肩膀，她才懒得理会旁人那些无聊的目光呢，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：“妈想呀，这是咱家小致第一次孝敬母亲呢，妈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小致。回到家里妈就穿给你看，到时候么…麒麟儿…想怎么看就…都行呢…”

　　她越说越觉羞不可抑，双腿又不自觉地绞在一起，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“真的？！”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脸上郁云尽散，喜道：“干嘛不早告诉我，害得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an.jpg">生闷气。”

　　“哎，你有问过？到头来还成我的错咧…再说了…人家不也想给你个惊喜么。”蓝暖仪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足地看着儿子的反应，左手绕过他后项捏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那耳坠子。不经意间，她已用上女人撒娇的自家代称“人家”了。

　　心里有了期望，自然事事快人一步，于是反倒过来成了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频频催母亲加快步伐，若不是家门已遥遥在望，恐怕他就得扬手截计程车了。

　　蓝暖仪微笑着任由儿子牵拽自己前行，她有自己的盘算，要来的终究得来，既然会来，干嘛不让它来个淋漓尽致的呢？

　　她也有期待，希望今天能成为这个新心上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好日子…甫进大门，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长出口气，嚷嚷着“累死我了”便倒在沙发上，和“那一破中巴”过招后，至今谁是胜利者已不言而喻。

　　他恨恨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ou2.jpg">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n2.jpg">部，只怪自己的“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i.jpg">股向后平沙落雁式”练得不到家。“下次让老子再碰上…哼哼，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i.jpg">股也把它废了。”他嘀咕一句，蓝暖仪就一边笑着附和“哎，对！”“就是。”

　　“下次让它好看！”一边脚不点地的拿来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o.jpg">巾，又取了杯凉开水放几上，才安心地坐一旁为他打出个小纸扇。

　　半晌，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掀开眼皮，拉长声调道：“妈…刚才你说过什么来着？”蓝暖仪似笑非笑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脸无辜地摆出个失忆状：“啊？没说过什么呀？对了，医生倒是发过话了。”

　　“又关医生事？”“可不，医生说回到家还要给你擦药水呢，这几天也不宜做些剧烈运动。”她脸上微微一红，此时此刻，任何带暗示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的词句都能让她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n.jpg">心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dang.jpg">漾，偏偏现在又不是时候。

　　“来，翻身。”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着，反身横趴在沙发上：“又上当了，妈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的？”“妈哪里狡猾了，不是为你好么。刚进门就直嚷嚷累，还不是那内伤惹的？早知道不该和你走着回来的。”

　　蓝暖仪卷起儿子的T恤，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子向下拉了拉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ou.jpg">出的半边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n2.jpg">部上尽是黑一块紫一块的青淤。她心疼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.jpg">口气：“快，把皮带松了，瞧瞧…整个儿包公脸在这画着呢。”

　　心一急，儿子的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ou.jpg">她却没空往那边去想了，双手倒上药水，细细地在那些青淤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ou2.jpg">按着。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紧合上双腿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出，早在母亲褪下他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子时他就拼命在忍了，然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a.jpg">下还是顽强地显示着它的刚烈。母亲软腻的手掌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n2.jpg">部上每推动一下，似乎就有一股血气涌向喉头。

　　他悄悄地翘了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n2.jpg">部一下，试图调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具因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bo.jpg">起而造成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.jpg">迫的不适，目的尚未达到，却忍不住呻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3.jpg">了一声，这一声呻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3.jpg">把蓝暖仪唬了一跳，俯身上前急道：“小致，哪疼呢？告诉妈，哪疼？”

　　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把头埋在臂弯里，闷声道：“没用，妈你帮不了我的。”趁着母亲的眼光没留意下身，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n2.jpg">部大幅度地耸了一下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具终于能呆在最合适的地方，他适意地发出一声叹息。

　　然而蓝暖仪焦急中还是没听出味来，柔声道：“傻孩子，哪有妈帮不了你的地方，帮不了也要帮，说呀，哪疼呢？”“…对面”

　　“对面？什么对…”蓝暖仪霎时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脸通红，自己的手掌还按在儿子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i.jpg">股上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i.jpg">股的对面还能有什么？她暗骂自己糊涂，悄悄低头审视，从沙发和儿子腹股间的空隙中，隐隐看到那“儿子的伟岸”被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.jpg">在沙发里。

　　蓝暖仪合腿跪在小地毯上，强忍着内心的激动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柔些：“现在…很…难过么？”

　　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不言声地在臂弯里点点头。蓝暖仪抿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n2.jpg">笑了笑，轻扳儿子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a.jpg">部：“来，翻过身子…让…让妈看看…好么？”

　　“唔…不…”这是在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脑子里幻象过无数次的一幕，真的到来之际，他却大感羞惭，眼睛尚且不敢睁开，更谈不上将丑态展现于母亲面前了。

　　“别怕…妈没怪你呀，要不你就闭着眼…好不好？”蓝暖仪软语在儿子耳边籍慰着，终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。

　　“总算…”蓝暖仪一阵眩幻，只觉心就快从腔里跳出来，遂用右手轻轻握住儿子那一下一下跳动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具。“真的好伟大…”即使相距上尺，依然能感受到那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bi.jpg">人的热力。她从内心由衷地发出赞叹，也为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感到骄傲。

　　“小致，现在还…疼么？”“本来就不疼，就是老…涨得…难受…妈，别放开我的手…”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依然不敢睁眼，甚至还把左手小臂也搁在双眼上，右手则在空中挥舞着。蓝暖仪本想将双手都用上，眼见儿子还是需要依托，忙伸左掌让他握住了：“哎，别怕…妈在这呢…”

　　“…妈，你的手真软和…可以多动动么…妈妈…”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心里非常矛盾，眼看那团火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a.jpg">间窜来窜去的，母亲只需再多点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动，恐怕就得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en.jpg">礴而出，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an.jpg">。

　　又希望母亲能缓缓气，但求在那柔腻的掌中多呆一会…“麒麟儿…乖，别老忍着…会憋坏身子的…”蓝暖仪紧张的心情比之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，腿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en.jpg">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，却又不忍弃儿子之手而去。

　　她紧盯着那即将成为火山口的地方，只要手肚儿在那紫亮的冠部扫多那么一两下，儿子的岩浆就会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。蓝暖仪咬咬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n2.jpg">，牵着儿子的左手按在自己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脯上：“麒麟儿…出来了么？摸摸妈这儿…你会舒服些的…”

　　正说话间，蓝暖仪忽觉一阵疼痛酥麻，发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已是被儿子紧紧握住了往回收，慌忙跟随着俯下身子，惟恐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会从他不能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握的手间滑了开去，再配以加快右手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动频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