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妈妈三十六啦

蓝暖仪正泪眼涟涟地看着他：“好儿子，乖儿子…妈没白想你，没白疼你…再让妈妈抱抱…麒麟儿…”

　　哽咽声中，久在心中想唤未唤的儿子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名终于冲口而出。当年她曾在儿子同学面前无意中叫过他，被同学笑也令他生了好几天的闷气，从此她就未敢开口，如今再也顾不得许多了。

　　时钟缓缓地鸣过十二响，惊醒了沉思中的蓝暖仪，也令她怀里的儿子吐出一句呓语，听不太清楚，好象是“妈妈，我…”

　　之类的。蓝暖仪微微一笑“奇怪，这孩子白天总是妈前妈后的用单音，怎么做梦倒唤起妈妈这种复语词来了，改天得问问。”轻轻拭去他眼角上的泪痕，估摸着怎样才能把这近百斤的宝贝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到他卧房去。

　　蓝暖仪把他抱起来时，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就察觉了，但他不打算让母亲知道而免得两人尴尬，何况能窝在母亲的怀里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。直至母亲在他额上轻吻离去，他才能活动开身子，才有机会回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，想起母亲那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成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hu.jpg">韵味的丰躯，那扣人心弦的颦笑，还有此刻正紧包着自己裆部的母亲的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…

　　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一个翻身把被头搂住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阵耸动，方才沉沉睡去了…蓝暖仪就没那么好过了，她几乎是软倒在自己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上的。幸好儿子的卧房和她的只是对门，不然她可真得爬着回来。只为了不把儿子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醒，那和自己同一个重量级的人儿，横在臂弯里就这么抱了过去。

　　“女人无法做到的事，母亲就做到了。”蓝暖仪有些得意：“明儿让他知道母亲的辛苦，且看他如何心疼我。”或许儿子会一边责怪自己一边替自己按摩？蓝暖仪又心动了，联想起儿子对自己的依恋和孝顺，过得几年，就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依靠啦。

　　“麒麟儿当然有宽厚的肩膀，比那大卫健美多了。”大卫？那可是一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o.jpg">像…“儿子今天也让我看到了他的…”

　　蓝暖仪不自觉地把平时搂着睡的方枕移到双腿间轻轻地摩擦，自己的下身不争气，今晚已是第三次把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给润透了。

　　“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…麒麟儿那不也有一条我的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么？上面也曾沾过我这些水儿，如今，这本应贴在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的布条…却包着一个男人的…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茎。”

　　蓝暖仪强迫自己把“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茎”两字念出声，下身腔道的收缩正如电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自下向上雷鸣而至，若不在声带上寻找出爆发点，就享受不到那贯通全身的快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an.jpg">了。

　　似乎也只有这样，才更能配合汹涌袭来的意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2.jpg">高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o.jpg">。蓝暖仪泪眼朦胧地盯着天花，任由躯体有一下没一下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搐：“谢谢你…麒麟儿…谢谢…”久违了三年多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高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o.jpg">…＊＊＊

　　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是沐浴在晨曦中，尽管窗户已拉上厚厚的落地帘，阳光还是执意透过浅色的镂花空隙里洒了进来，这将是一个晴朗的伏天。

　　他作了个大字摊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上不愿意动弹，脑子里回绕着的依然是昨夜的疯狂举动。“那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，竟然会成为自己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幻想对象。”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在天人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ao.jpg">战着，自责的同时，又不由自主地在凭空勾勒母亲的线条。

　　正是这从未见过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dong2.jpg">体，令他对异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更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了向往。想到这里，那正处于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bo.jpg">状态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具愈发涨不可奈。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赶紧爬起来，他怕自己会再次亵渎心目中高雅贤淑的母亲。外间没母亲的身影，只有餐桌上的早点静静地冒着热气，看来母亲也是才出门不久。

　　他抄起旁边的一张信筏，母亲那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：致儿：妈妈去学校啦，中午才回来。你昨晚换下的衣服在阳台外晾着，想上街逛的话就去看看干了没好换上，梳妆台那有钱。

　　去了就别玩太晚，妈会想你呢。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微微一笑，只有在母亲身边，才能领会到什么是体贴入微。这不，早点的旁边，母亲甚至把餐巾纸也摺成个小鹤儿摆在那里，这可是他小时侯母亲用于哄他吃饭的招数呢。

　　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心里暖暖的，胡乱地把早点用完，换上自己的衣服，小心翼翼地将那小纸鹤也揣进兜里，对于母亲的关爱他自觉无以回报，只能上街逛逛，看有些什么可以借花献佛的拿来做些表示了。

　　北京路上，三伏天的热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ang.jpg">扫不去人们逛街的兴致，到处都是如出笼之鸟的少男少女、无所事事的街痞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子，再不就是浓妆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.jpg">抹趁白天出来添衣购物的三陪女郎。

　　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也茫无头绪地汇入这群无头苍蝇之中，兜里的钞票快被他捏出水来了，还是拿不准主意要送母亲些什么。化妆品首饰之类的母亲是不在意的，一些生活用品又作不了礼物…

　　他下意识地跟在一对身材妖娆的女郎后头，欣赏她们那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ao.jpg">人的步姿和隐隐约约透出来的内衣。平时和伙伴们谈这些“小姐”时，嘴上都挂着对她们的不屑，可心里…

　　“唉，我要是能送套这些内衣给妈妈就好了，穿在她身上可比这些小姐强多了…对了，我不能送内衣，外套总没问题了吧？”

　　拿定主意的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精神大振，快步抛离两个在那唧唧喳喳的女孩子，一头扎进“广百新翼”那熙熙攘攘的人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中。

　　女装部前的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又犯了愁，女人的时装他不会选不说，眼见里面的人不是成双成对就是清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e.jpg">的女孩子，他一半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o.jpg">孩，闯进去算哪回事？呆立半晌，进退两难的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做了个决定“求个女的帮忙吧。”

　　对着玻璃橱窗整了整仪容，确认自己不象小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氓之后就向对面走去。那里的休息座上有个正在籍看书憩息的女人，也是他观察了好一会的目标，只因那女的看上去和母亲的年龄相去不远，也有着一副不施粉黛亦尽现柔媚的仪容。最主要一点，身段应该也差不离吧？“阿姨…小…姐。”

　　“哦，您是叫我吗？”那妇人抬头目视眼前这唐突了她的男孩子，优雅地把书合上。“是的…是这样，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，我想送件礼物给她，又不知送些什么好，想来想去就买件衣服可能会好些，可又不知如何选款式，方才在旁边见着您，琢磨着您和我母亲的身材差不多，想麻烦您能不能帮忙到那儿替我挑挑，谢谢您了。”

　　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语无伦次地把话一口气说完，汗也不敢擦地象个做错事的孩子立在那里。“哎，你别说那么快呀，我都听不大清楚，可以再说一次么？喏…把汗擦擦”一只皓肤如玉的纤手捏着张纸巾递到他眼皮底下，洁白的纸巾加上光线的衬影，那手指恍若透明一般。

　　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定了定神，眼见这妇人虽是姿容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.jpg">丽，却也平易近人。他吁了口长气，把适才的话放慢速度又说了一遍，祈求之情溢于言表。“噢，这么回事呀…难为你一片孝心，我是举手之劳，当然没问题咯。这就去吧…怎么称呼你呢？”

　　妇人把书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ai.jpg">进小坤包里，侧身回问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。“我叫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，您叫我小致好了，我妈妈也这么叫的。”

　　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紧上两步，和妇人一道进了女装部。“嗯…小致，别您来您去的，我姓容，容馨玲，温馨的馨，玲珑的玲。适才你阿姨"小姐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an.jpg">叫，那么你叫我容姨也行，馨姐也好，你选哪样呢？”

　　容馨玲随手拿起一条裙子，蛾眉轻扬，矜笑着问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。吃了十五年的白米饭，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还是第一次独个儿和这种少妇在一起侃笑。

　　面前这容馨玲淡淡的眉毛这么一轩，红红的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n2.jpg">这么一噘，眸里尽是浮波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动，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.jpg">有些慌了手脚“…呃，自然是叫你馨姐了…如果你是问我选哪样衣服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　　额上细细的冷汗又冒了出来，容馨玲眼见这十来岁的少年多少有些手足无措，心觉不忍之余也感动于他的天真无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e2.jpg">，遂收敛调侃辞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e.jpg">：“哎，小致…

　　你不是叫我馨姐么，那你就是我弟弟啦，咱们就别闹生分了，这么着，你母亲多大年纪了？又做哪行的呢？馨姐知道了也好配一配。”

　　“哦，我妈妈三十六啦，当教师的，就在市一中。”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打量着正在货架上挑选的容馨玲，她穿了一套宽松的浅蓝色休闲装，头上松松地挽了个云髻，举手投足间自是挥洒如意，又不失妩媚绰态。

　　“其实馨姐你身上这套就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ing.jpg">好的。”“你母亲…”容馨玲顿了顿，想说什么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u.jpg">言又止，随着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的目光回顾自己身上“既是为人师表的灵魂工程师，咱们就替她挑一套大体点儿的，我这身打扮可上不了讲台…哎，这个怎么样？”

　　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套配有小褂的鹅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e.jpg">旗袍，典雅中不失时髦。“馨姐你说了算，我是不懂的，主要就是我母亲穿上去合身就好。”“式样是没错的了。

　　我去试试看合不合身，替我拿着这包包。”“好的…馨姐，你才认识我半个小时，进去换衣服不怕我拿了你手袋？”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致远看着容馨玲婀娜的背影，忍不住追问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