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每当想起晨故事

老婆第三次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e.jpg">身，我也终于把积了三年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u.jpg">火全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e.jpg">进老婆娇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dong.jpg">里，两人紧紧相拥的时候，老婆怯怯地问道。

　　“傻瓜，没原谅你，我们会这样…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ao.jpg">融吗？”“没正经！我…我是说，你不在意我被…身子…不干净吗？”说着，老婆的眼睛里又开始蓄起了泪水。

　　“燕，宝贝，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宝贝！是我自己不珍惜，把你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丢了，但现在我终于把你夺了回来，宝贝物归原主了！我高兴还来不及呢？怎么会…”

　　我忽然想起《我》文里英国老头的话来，觉得太有道理了“宝贝儿，你是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i2.jpg">过路、犯过错，但三年前你阻止老家伙杀我时，你已经赎了罪！

　　…这三年来真是苦了你了！我心里其实早就原谅你了，可就是抹不开面子，才…才让你的心又白白苦了三年！对不起，老婆！”

　　“老公，呜…”老婆又哭了起来，整个人埋进我怀里，呜地哭得好大声，泪水浸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hi.jpg">了我整个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膛。但我相信，她这回的哭是一种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e.jpg">，一种解放！“我正式警告你，以后别再提什么不干净之类的话，知道吗？再提，老公可不客气，会狠狠打你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i.jpg">股的！嗯？”

　　“嗯，嗯！老公…你世界上是最好的男人！”看来，我真该感谢那个英国老头！“知道就好…还不擦掉眼泪！你看你看，都快两点了，我们可没剩多少时间了…”“老公…”

　　“又怎么啦？”“我刚才又在脑子里想了！”“想什么啊？”“身子，嗯…不干净…”“你！不是找打吗？”“嗯，我欠你打，你打我吧…”“打哪儿呀？”“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i.jpg">…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i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i.jpg">…”“小妖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g.jpg">！”“嘻…”“啪，啪啪！”“老公轻点…”…这一夜，我们被翻红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ang.jpg">、互诉衷肠、抵死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n.jpg">绵。做不完的爱，说不完的话，调不完的情…

　　＊＊＊第二天，我就惜别泪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qi2.jpg">回了西安，以非常便宜的价钱把诊所处理给一个行医的朋友，两天后就动身去了北京。肝病医院的工作环境，不管硬件还是软件，都好得超乎我的意料！工作虽然很忙，但忙得很充实，忙得有尊严！

　　程嫂把我的衣食住行都安排得妥妥当当，闲余时间，还让程专门陪我逛北京城、泡酒吧，真是个贤惠能干的好嫂子！

　　三年来，我从没这么充实愉快过！一切厄运霉气，总算离我远去了！终于到了接老婆出狱的日子，我向程请了三天的假，连夜飞往大同。在凯悦饭店豪华套房的两天时间里，我和老婆足不出户，通宵达旦地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ai.jpg">。

　　除了服务生送餐进房时会匆匆套上一条浴衣，两天里我们几乎就没穿过衣服，做完爱洗澡，洗完澡又调情、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ai.jpg">，偶尔情话绵绵、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o.jpg">拥小憩…

　　可怜程嫂帮老婆买的那么多漂亮时装，都还静静地躺在皮箱里呢！上次在“监狱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dong.jpg">房”里，为了彻底打消老婆的疑虑，我不仅向她坦白过自己和那个京剧女旦的事，还跟她简要地讲过贺与晨的悲剧。

　　她好像对我的外遇并不十分感兴趣，反倒非常关注晨的故事，听到一半还哭了一次。这两天，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ai.jpg">间歇，她更是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n.jpg">着我继续讲晨的故事。

　　虽然这个故事我都倒背如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了，但很显然我不是个讲故事的料，讲着讲着，自己都会被晨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.jpg">事吸引，忍不住就会抱起赤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o.jpg">娇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qi2.jpg">“重温”故事情节。

　　后来我实在太困了，就干脆拿出巩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i.jpg">记让她自己欣赏，自己则呼呼地养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g.jpg">蓄锐！起先，她对巩那些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.jpg">俗下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的文字嗤之以鼻，但一听这本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i.jpg">记竟是治好老公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痿的“良药”好奇心才使她继续看下去。

　　大概睡了两个多小时，我被一阵“嘤嘤”的轻泣声吵醒。老婆看得正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g.jpg">会神，并没注意我的动静。

　　偷看她的表情还真有意思！一会儿咬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n2.jpg">羞红了脸，一会儿瞪起眼睛像不相信巩的变态似的，一会儿抿嘴偷笑，一会儿泪挂香腮…偶尔还发出“啧啧”的轻声叹惜：“这个笨女人，笨死了…”

　　后来不知被里面什么香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.jpg">情节所触动，她竟情不自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.jpg">地伸手轻抚自己那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白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en.jpg">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，还用两指轻轻捏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一粒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ing.jpg">立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头。

　　书里的香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.jpg">令老婆动情，这书外的香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.jpg">却令我的大家伙又蠢蠢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u.jpg">动了！老婆被我越来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.jpg">的呼吸声惊醒。

　　见我在装睡偷窥她的“糗态”一下子又羞又恼，扑上来要掐我，我就用挠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2.jpg">来反击，但马上，掐和挠就变成了亲吻和爱抚…我向下一掏刚才洗过的“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i.jpg">桃”那里竟又是泥泞不堪！

　　当我轻车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hu.jpg">路地把大家伙再次滑入那泥泞花径时，心中忽想：巩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i.jpg">记并非一无是处啊！女人有时也蛮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e.jpg">的哦…“老婆，你上来吧，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有些吃不消了。”

　　这是住进套房后的第四次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爱，我终于第一次向老婆求饶。“哈，这就吃不消了？昨天不知谁说的，要做N次郎呢，嘻嘻…”老婆轻嗔着，熟练地翻身上来，眼角、嘴角含的尽是媚。

　　“我说的是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！你敢笑我，看我顶！顶！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ao.jpg">死你！”我不小心竟顺口说了一句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.jpg">话。“哦！轻点嘛…老公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.jpg">话…你跟那个巩…学坏了！”“没的事！那个变态的家伙，我怎么可能学他？”

　　“嗯…”老婆趴在我身上，妖媚地用娇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en.jpg">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尖擦着我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膛，挑逗我，也挑逗着自己，忽然又神秘地看着我“我看你不仅学那个变态，还…还喜欢晨，是不是？嘻嘻…““没，没的事！怎么可能？我都不认识她…”

　　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晨，但被老婆一说，心里竟有点慌乱，赶紧猛一个翻身，端起她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来就是一通猛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狠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.jpg">“好啊，你个小狐狸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g.jpg">，你诈我！让你胡说！我让你胡说！啊，啊！顶死你！我就学坏了怎么样！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ao.jpg">死你！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ao.jpg">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ao.jpg">！”

　　“哦，哦…老公慢点！噢！我知错了！不胡说了！嘻嘻…哦，哦…”一阵阵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.jpg">烈的哆嗦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搐中“学坏”的我和“知错”的老婆就像那海边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ang.jpg">花，一次次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u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ang.jpg">的顶尖翻滚，最后，慢慢地消失在柔柔的沙滩上…＊＊＊

　　美妙的时光过得特别快，这个远胜新婚的两天一下子就过去了，本来我们是准备狂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huan.jpg">三天三夜的，可老婆突然跟我说要去苏州老家看望一下父母，第三天，我只好悻悻退房。

　　依依惜别后，老婆泪眼婆娑地南下苏州，我留在大同处理完一些杂事，也于第四天按时返回北京。据老婆说，去苏州看望父母是她出狱前就打算好的，只是这两天忙着跟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n.jpg">绵，忘了同我商量了。

　　好不容易提前释放，回老家探望一下父母，把我们夫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qi2.jpg">复合、去北京开始新生活的好消息当面告诉老人家，让他们宽慰、高兴一下，也是人之常情，我怎好阻拦？

　　本来我想陪她去，但想想自己只请了三天的假，而且还有很多预约病人在等着呢，只好作罢。燕的父母都是从苏州来大同的知青，九十年代初才搬回的苏州老家。燕94年大学毕业后。

　　本来想留在上海去外企工作，但她父亲的老战友帮她在大同找了个好单位，父母觉得事业单位稳定，就劝她先去大同工作几年再说。

　　就这样，听话的燕回到了大同，这才有了我们的相遇、相爱和结婚。燕这一去，她说要处理一些父母那里的事情，少则一周，多则半月，具体什么时候来京她不会告诉我，要给我一个惊喜！

　　“就一两个礼拜，你忍得住吧？可不许出去偷食，什么唱戏的、唱大鼓的都领回家来！回来我要…突击检查！知道吗，嗯？”

　　送燕上火车时，刚擦去泪水的老婆又恢复了妩媚和调皮，在月台上就敢偷偷碰我的大家伙。“那…我自己打几下飞机，总行吧？”我被碰得也有些冲动了，悄悄在她耳边戏问。

　　“不行！一下也不行！乖乖给我憋着，到时我要…照单全收！嘻…”“小妖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g.jpg">…你也给我老实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ao.jpg">代，是不是在老家还藏着小白脸，特地跑去幽会？”经过两天的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ao.jpg">融，我们之间已不再避讳这种调笑了。

　　“哼！岂止小白脸，老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en.jpg">的，胖的瘦的，老娘的情人多着呢…但你就是不许偷吃，等我回来…我要把你榨成木乃伊…”“天！我嫁给了武则天！嗷，痛！嗷…”“看我掐你个面首！嘻嘻…”＊＊＊

　　飞往北京的飞机上，我手里拿着巩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i.jpg">记，却有点不敢看，因为我想起了前天晚上燕说的那句话。我真的喜欢上晨了吗？怎么可能！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！但近两个月来，每当想起晨的故事，我心里时常涌起的那种酸酸、甜甜的感觉，又是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