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
大量积存已久的种子猛烈注入小雪梦中的最深处，而小雪也似有所觉，双手用力抓着我肩膀，星眼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i2.jpg">蒙，脸泛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o.jpg">红，女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的本能又令她变回一个贤淑顺从的女人，接受男人的播种灌溉。

　　这刻是我人生的最极乐，是我人生的最高峰，和自己一生最爱的女人合体，在她的梦中注入我最深情的种子，为她的生命打下最亲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i.jpg">的烙印，令她成为我的女人，此生只属于我一人。

　　受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g.jpg">之后的小雪全身呈现粉红色，那是她接纳我的爱的幸福证明。我俩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.jpg">息着的面对面互相对望，眼前的女人脸庞遍布娇美红霞，双眼水汪汪的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醉人风情，含情脉脉的凝视着我双眼。

　　看着如此动人的脸，我忍不住低头又吻，这次小雪不但没有再反抗，反而张开小嘴伸出小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g.jpg">接，我大喜过望，闭目享受两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en.jpg">舌头的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n.jpg">，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e.jpg">后一直埋在梦的深处根本就没有软下来的命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en.jpg">子，又再开始蠢蠢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u.jpg">动。

　　已经被我溶化了的小雪一边纤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款摆一边怜爱的抚抱着我的头，让我尽情在她身上各处亲吻。干得久了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身发酸，我想变更姿势，但又不想离开小雪，怕刚注入的种子会溢出来。

　　我揪起小雪一条腿，以一直停留在她体内的姿态转动她的身体，令她变成伏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上。一边连着身体一边被旋动，小雪忍不住叫出如仙子般的腔调。

　　完成转身的动作，我以踏实的姿势虎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猛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ing.jpg">长驱直进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送冲击，从后面看线条显得更夸张的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n2.jpg">，被冲撞得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。

　　背着我的小雪起初咬着手臂在哑忍，然而冲刺愈来愈猛，频率愈来愈密，她终于也按耐不住发出咆哮般的哀号。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架发出的“支支”声与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ou.jpg">体撞击发出的“啪啪”声，此起彼落愈来愈快愈来愈密。

　　最后浑和为单一绵长的声响。背着我发髻散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an.jpg">的小雪也从咆哮变成张开口却发不出声来，我控制不了自己，从后驾驭着最深爱的女人肆意施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ue.jpg">蹂躏，跟着以最狂野的姿态，以最快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an.jpg">的高峰，在小雪的梦中再一次酣畅淋漓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en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he.jpg">我深情的种子。

　　再次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e.jpg">，命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en.jpg">子感受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壁一再传来痉挛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搐，知道此刻的小雪，正和我一起同步达至销魂蚀骨般的快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an.jpg">高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o.jpg">之中，令我心身都无比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足。

　　高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o.jpg">过后，激动的身驱略为平复，我以刚才同样的动作将小雪反转过来，连接的部位再次感受研磨旋转，小雪再次如泣如诉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.jpg">叫。

　　又再面贴面的对望，体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戴我的种子的小雪己尽卸淑媛的尊严与羞涩，头发披散，面色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o.jpg">红，眼睛半开半闭，野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u.jpg">光芒的眼神始终定在我脸上。

　　我怜惜的亲着吻着，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的命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en.jpg">子毫无倦意的又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2.jpg">动起来，小雪温柔的勾住我的脖子，自然地摆动蛇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，毫不羞赧显示她的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u.jpg">愉悦，而早已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zhang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的腔道深处不断溢溅出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i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，发出“噗滋噗滋”的美妙声响。

　　我们像两条蛇般一直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ao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n.jpg">着，沉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i2.jpg">在无止境的欢乐高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o.jpg">中，一次又一次的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e.jpg">与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，轻怜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i.jpg">爱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huan.jpg">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n.jpg">绵。

　　“雨笙！你这畜牲在干什么？”突然其来的怒号在门外响起，极乐中受到惊吓的我俩一同望向房门，哥哥脸色发紫的站在那里，怒视着我俩在咆哮！

　　吃了一惊的我一瞬间又回复镇定，我冷冷的起来穿衣，而吓得魂飞魄散的小雪，无地自容的整个人躲在被窝之内。

　　“是我！是我辱了小雪！”我望着哥哥冷冷的道。没有退路的了，我不能失去小雪，不能将她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ao.jpg">还给哥哥，我义无反顾的面对后果，要不就得到小雪，要不就死了算！“她是你的大嫂啊！你还是人来吗？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…”

　　一下用尽全力的老拳，将我捧得飞离地面摔到墙角，我眼前一黑还未回复神智，第二拳又到跟前，登时血花四溅。一直以来最疼我的哥哥一脸是泪完全失控的，将我迫在墙角拳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ao.jpg">加毒打。

　　我没有反抗，亦没有答辩，这是我甘受的，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，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面的小雪，我心如刀割！小雪，我对你不起！但这样做是必须的，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。

　　年长我十岁的哥哥自小就背负作为一家之主的自觉，对我虽严词厉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e.jpg">，却从未对弟弟施过体罚，我知道严父面具背后，实则一直以来对我万分疼爱。

　　此刻哥哥对我像疯了般的痛打，我清楚感受到他此刻有多悲痛、他对我有多失望、和他对小雪的爱是有多深。

　　对不起啊！哥哥，爱上自己的大嫂，你的弟弟已没有回头路了，我必须要走这一步，只要能冲破这一关，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。哥哥，你打吧！你尽情打死我吧！

　　但若然你最后忍不下心灭了我这个畜牲，我就和小雪远走高飞相宿相栖了！哥哥边打边骂边哭，最后泪也干了话也尽了，就是失了常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没法自己不停的打，我感到我的头破了，手断了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骨也折了，从头到脚都是血，而哥哥也一身是血，我知他不想打下去，我知他心里不断喊自己停手，但他就是停不了。

　　除了打，他无法面对自己，一个是他最疼的弟弟，一个是他最爱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qi2.jpg">子，无法面对事实的哥哥也和我一样，没有退路了，当发现鲜血从喉咙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en.jpg">吐出来的时候，在拳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ao.jpg">加之下的我破肿不堪的嘴角仍尽力作最后的苦笑，我知道我要死了！

　　我果然过不了这一关，正如小雪所言，我们不会有将来了！“停手！风扬，不要再打他了！不…不是他迫我的！”在我离死不远的时候，一直没有作声的小雪竟然上前阻止丈夫，她在替我说话！

　　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，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，小雪终于为我踏出第一步！

　　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，走出这一步，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了！小雪的说话刚完，哥哥的拳头停止了，腿也停止了，哥哥呆呆的回望仍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上以棉被包裹身体的小雪。

　　绝望的双眼又再翻滚落下眼泪，而小雪的饮泣也停止了，四周寂静得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，将近烧尽的烛光摇曳不定，屋内所有人与物的剪影在墙上如群魔般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an.jpg">舞。

　　没留下一句话，哥哥丢下我和小雪的残躯，如烛光般步履不定的离开房间。翌朝清晨，下人发现哥哥在西厢那边上吊的早已冰凉了的尸体。家逢巨变，事发后已伤心至没法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下一滴泪来的老父，只对我说了两句话：“你走吧！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！”

　　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老父的脸，时而清醒时而昏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i2.jpg">的我，连下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都没能力，被下人用马车抬了去南城二房叔叔那里，我在二叔家里躺了半年，到能走动后我回家一倘，下人没敢让我进屋，一直也很疼我的管家怀叔偷偷告诉我，小雪自我被送走后不久也回沈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外家了。

　　我旋即赶往沈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，小雪的家人一见我，二话不说就用木杖将我捧出去，三个月后我再去找小雪，发现小雪整家人已搬离沈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，从此音讯全无。数年后，八年抗战爆发，在国家生死存亡之秋，我孤身游走四方，寻找小雪一家踪影，始终一无所获。

　　又过了几年，我收到二叔的书信，得知老父离世的消息，那时兵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an.jpg">迭起，北平沦陷，文通阻绝，加上收到几经转折送来的书信，己经是老父过身的三个月之后，我也就放弃了冒险回京奔丧的念头。

　　去年，我心血来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o.jpg">的回到离开了十多年的北平，原来老家已经荒废，只余下一个十七、八岁自称是管家怀叔亲人的陌生少女在打理，对于这女孩，我有一份莫名的亲切爱慕，然而又总觉得很远，终是无法近得。

　　在祖屋安顿之后，我和少女往拜老父，晴天霹雳，我发现在老父与哥哥的墓旁多了一个新墓，上面写着“方门霍氏小雪之墓”！

　　当晚，那个看守家门的少女突然不辞而别消失无踪，翌朝我找上怀叔，那时我才知道，原来那个陌生少女不是怀叔的亲戚，她的名字叫：方小雨！＊＊＊

　　当车站的大自鸣钟再次响起七下钟声，人间原来已经暗换了芳华，我从前尘的掠影浮光中返回现实，我仍然在咱家老居的房间中，冬日的晨光已照遍每一角落，昨晚的暗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e.jpg">微粒已一点也不剩。

　　然而我不会忘记，小雪己经不在人世的这个事实，这个给与我以生存动机的人，已经不在了。

　　现实中，小雪已不在人世了，我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口像被人剁了一个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dong.jpg">似的，一时间脑海里尽是和小雪一起生活的种种，逗趣的石子路，防空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dong.jpg">内的漆黑。

　　吹一整夜的寒风，群树摇曳的声音，她最喜欢吃的龙须面，温柔的月，早晨的冬日阳光，与及那没法忘怀的甜美侧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