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已经筋疲力竭了

可是，如果能够以蒸汽机来驱动织布机，取代以人工操作的织布方式，不但能够降低生产成本，还可以提高产量，因为机器是不会疲倦的，只要供给机器足够的动力，机器就可以连续不断地运作下去…呃，当然是在没有坏掉的情况之下啦…总归一句话，以蒸汽机来驱动织布机，就是洪恩这段日子来苦思不解的、该如何降低生产衣服成本的解答…

　　虽然洪恩没办法减低花费在裁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feng.jpg">工上的开销，但是洪恩可以靠着自行生产廉价的布料来降低成本啊！

　　除此之外，在这个世界之中虽然没有养蚕取丝这种事情…洪恩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，还没看过任何的丝质衣料，也没有看过蚕、或是类似蚕的生物，但是洪恩倒是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叫做“丝木”的植物，很类似地球上的橡胶树，这种树木砍下来放在热水里煮沸之后，会形成一种浓稠无比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体，这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体冷却以后会凝结起来。

　　如果在这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体冷却之前、像是缫丝一样从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体中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出丝状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体来，那么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出来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体丝线在冷却之后就会变成类似蚕丝一样的丝线，不但相当坚韧而且还光滑。洪恩之所以会知道：“丝木”这种东西，是因为荷棠丝的家里刚好就是做这个的，在闲聊的时候荷棠丝还曾经拿了一小段丝线给洪恩看过，那是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丝失败的产品，因为要从煮沸的丝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体中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丝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得太快的话丝线在凝固之前就会断掉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丝速度不均匀的话、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出来的丝线就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.jpg">细不均。

　　而最最困难的部份，还不是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丝的速度，而是要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出一卷丝线来，需要耗费许多天的时间，在这些天之中要不停地保持煮沸的丝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体不冷却下来…冷却了就整锅凝固、不能用了，还要“不停”地以稳定的缓慢速度缫丝，不能打呵欠、不能上厕所、不能吃饭、不能看小说、更不能逆天…

　　在此同时可能还要用扇子扇风、好加速丝线的冷却凝固，而褊风的力道也不能太大，不然风会吹断还没凝固的丝线。

　　所以，要缫好一卷丝，需要一整家人轮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接力、二十四小时焚膏继晷的工作好几天，往往还缫不好一卷丝，因为在换人接班的时候也是要保持稳定速度缫丝的，要是在换人接班的时候没有保持稳定速度继续缫丝，很容易把丝线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断或是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得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.jpg">细不均，这样就前功尽弃了，总而言之，从丝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体中缫丝，是一项异常艰难的工作。

　　而缫出来的丝，一卷就可以卖上十枚银币的高价，如果是品质优良的细丝，卖上几枚金币也不稀奇。

　　这也难怪洪恩没看过丝质的布料…一卷丝就要价十枚银币，要用那么多丝来织出一疋布，只怕要价上千上万金币，不是国王之类富可敌国的人根本就负担不起这种布料的开销。

　　话说回来，千辛万苦缫好一卷丝也才只能卖个十枚银币，可是穿上洪恩设计的衣服在伸展台上走来走去也能赚十枚银币，难怪会有许多美丽的女孩来应征要当洪恩的“商品展示员”

　　要不是那些女孩误解了洪恩的用意，以为洪恩其实是以招募员工的名义在公开讨小老婆，只怕全士巫城的美女都会蜂拥来应征吧？

　　但是现在，洪恩想到了可以运用蒸汽机来进行缫丝作业，蒸气机可以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i.jpg">夜不停地以稳定的速度缫丝而不会疲倦，缫出来的丝保证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.jpg">细始终如一，还可以一次缫它几千几百条丝。

　　而洪恩所需要的只是几个人来负责替机器加煤加水、并监督机器运作状况，确保机器运作顺利即可。

　　还有什么方法比用机器来取代人工更能降低成本呢？而且，这次洪恩所能降低的成本只怕是几千几万金币，而不是几百几十银币了！等到洪恩从兴奋地思考筹划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，洪恩发现自己正身处在黑暗的大街上，站在一间铁匠铺的门口…这么深夜了，铁匠铺当然是关门了，不然铁匠铺的老板肯定会把半夜跑来铁匠铺的洪恩当成傻子。

　　而洪恩之所以会不知不觉跑来这边，大概是因为心急着想要立刻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出一台蒸汽机吧？所以这才不知不觉地就在深夜之中跑来铁匠铺外头…好吧，姑且称之为“发明家症候群”好了。

　　就像当年阿基米德在澡堂泡澡时无意间发现了浮力原理、马上一边大叫着“Eureka！”一边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o.jpg">体冲出澡堂一般。

　　洪恩比起阿基米德的症状算是轻微的了，至少洪恩没有不穿衣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o.jpg">奔在大街上。（注：Eureka，希腊文的“知道…明白…了解”等等意思。

　　睡不着的时候，漫长的夜晚是最难熬的。兴奋过度的洪恩睡不着，干脆利用时间在纸上规划着将来蒸汽机织布工厂的蓝图，一直规划到凌晨才整个画完。

　　而且画完以后洪恩还检查过好几次，确认自己没有少加入什么重要的东西，例如像是用来产生蒸气的锅炉，用蒸气来驱动的织布机…等等东西，但是，搞定了工厂设计图之后，天却还没亮，而洪恩却依旧睡不着，所以洪恩就把目标转向正睡得香梦沉酣的叶思汀娜…原本洪恩以为，依照自己以往的“不良记录”自己只要在叶思汀娜身上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e.jpg">过了以后，就会因为浑身乏力而倒头大睡。谁知道今天却是例外，虽然洪恩在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e.jpg">过了之后是感到全身乏力，但是却依旧睡不着，而更惨的是洪恩也没有体力再和叶思汀娜来上第二次了。

　　洪恩只能倒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上、无聊地瞪着天花板。洪恩很想找人来聊天打发时间，但是叶思汀娜却没有办法陪洪恩聊天，一个原因是因为洪恩和叶思汀娜之间的“知识”水平差得太远，洪恩是个大学生。

　　而叶思汀娜只是勉强识字而已，另一个原因是叶思汀娜刚刚也被洪恩折腾了许久，同样也感到疲倦想睡。

　　但是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叶思汀娜现在正值十五岁的发育期，很需要充分的睡眠。所以，当洪恩在叶思汀娜身上一完事，叶思汀娜甚至连把自己身体清理干净的精力都欠奉，就这样一倒头便睡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hu.jpg">了。

　　洪恩即使想叫叶思汀娜起来陪他聊天也没办法。百般无聊地望着天花板，洪恩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可以陪他聊天的人选，那就是荷棠丝。

　　荷棠丝她们六个女孩是和洪恩一起住的，虽然她们的家人都住在士巫城之中，但是荷棠丝她们却以“身为小老婆就要搬来和洪恩一起住”的理由，全都在洪恩家住下了。

　　而叶思汀娜在这方面也表现得相当“贤慧”还主动帮那六个女孩子安排了房间。叶思汀娜之所以会表现得如此“贤慧”

　　或许是因为这边的风气对于讨小老婆这种事情是看得很正常的，但是，叶思汀娜帮那六个女孩子安排的房间可不是什么宽敞舒适的大房间，而是又小又窄、原本是规划给佣人居住的房间，这大概是女人嫉妒的天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使然吧…

　　反正，洪恩一想到荷棠丝，立刻就翻身从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上爬起来，点了油灯，推开房门，打算深夜去夜袭…嗯，是去找荷棠丝聊天打发时间。

　　来到荷棠丝的卧室外，洪恩轻轻敲了敲门，没听见任何动静，以为荷棠丝因为睡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hu.jpg">了而没听见敲门声，正想再敲第二次的时候，门后传来门闩被拔开的声音，然后门开了，荷棠丝穿着睡衣的身影出现在门后。

　　“洪恩先生？凌晨的时候来找我，有什么事情吗？”看到是洪恩，荷棠丝惊讶的表情之中还带着些欣喜。

　　“我睡不着，来找你聊天。”洪恩走进荷棠丝的卧房，将油灯随手放在一旁的小茶几上，然后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沿坐了下来。荷棠丝关上门，重新上了门闩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o.jpg">去身上的睡衣，只留下内衣。

　　然后来到洪恩的身前，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i.jpg">股就坐在洪恩腿上。“冷落了我们这么久以后，终于决定要来找我了吗？”荷棠丝微笑着，玉臂勾住洪恩的脖子，在洪恩脸上亲了一口。

　　“我说实话，不怕你笑，我来之前才刚和叶思汀娜做过，已经筋疲力竭了，现在你就算要我再来一次，我也没办法。”洪恩苦笑着。“我来这边真的是因为睡不着，而且有些事情想找你讨论，我才来的。”

　　“是什么事情呢？”荷棠丝不理会洪恩说的“筋疲力竭”仍然将玉手伸入洪恩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裆之中，找到了洪恩软绵绵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ou.jpg">茎，轻轻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了起来。

　　虽然洪恩不认为荷棠丝这样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就能让自己重振雄风，不过荷棠丝的小手摸得自己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ing.jpg">舒服的，洪恩也就任由荷棠丝去搞，反正又不会少一块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ou.jpg">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