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不好意思

回来路上，我问王嫂：“什么是M女。”王嫂笑了，说：“这是戏里一个角色，就同京剧中花旦一样，通俗解释是有爱受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ue.jpg">待倾向女主角。以后你就是戏里主角啦。”

　　我听了觉得怪有意思，又问：“老黑是什么人？”“他是我们这里技术最好的绳师。”“什么是绳师？”“绳师是专职用麻绳捆绑演员的后台工作人员，若到前台上演，一般与M女搭挡。

　　绳师是我们这个艺术团体中地位最高演职员啊。”“这就说他是来专门捆绑我的。”“也可以这样讲，他还要调教你的各种技能。”

　　王嫂又把我送到二楼房间，打开门让我进去，说：“这是你的房间。要叫我时，按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头或门后地上红色按扭。”说完就开车走了。

　　＊＊＊我走进房内，仔细看看。进大门是客厅，左手是洗手间，右手是厨房。向前走，里面是卧室，地面铺着厚厚地毯。我推开门走进卧室，里面有很大一张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的右手是大阳台，从天花板到地板是四扁巨大推拉玻璃门。

　　从阳台向外张望，尽收眼底的是秀丽青山绿水，树木草坪。左手是巨大梳妆台，一个巨大穿衣镜装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头墙上。望镜子里一望，发现里面有一位年青女人看着我。我吓了一跳，赶忙蹲下回头一望，并没有人。

　　再看镜子里面，人也没了，我好奇怪，慢慢站起来，里面也有一个女人从地上慢慢站起来，我赶忙蹲下，镜子里面人也蹲下。怪了，我站起来，向镜子走去，镜子里面女人也向我走来。

　　啊，镜子里面人就是我。自从车祸后，我从未照过镜子。难通这么漂亮姑娘是我？乌黑发亮的头发象瀑布一样披在肩上，又黑又细的眉象细长柳叶，又大又亮的杏眼，又密又长向上微卷的眼睫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o.jpg">，又直又高的鼻，小巧鲜红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感的嘴，瓜子脸，白里透红的皮肤。

　　看看细长脖子，几乎看不到开刀痕迹，也没有车祸前原有喉节的一点迹象，肩看来较宽，手稍大，有原来的一点影子，但皮肤细白，同白玉一样。

　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ing.jpg">得高高，又大又园，几乎要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罩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zhang.jpg">破。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很细，显得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pi.jpg">股又园又大。两脚细长，穿着黑色内衣，花边吊袜带，黑色网状丝袜和十公分高凉鞋。

　　哪还有一点男人影子？除了脸形五官还有过去我的模样外，其它面目全非。镜子里的姑娘确实漂亮动人，勾人魂魄。要是车祸前的我，遇到镜子里的姑娘，我也会被她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i2.jpg">住的。

　　不管怎样，尽管我失去男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器官，但骨子里我决不是女人，还是男子，一个被阉割的男人。照着镜子，我慢慢一件件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o.jpg">下内衣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o.jpg">得一丝不挂。我想看看车祸后的手术把我改造成什么样的人。

　　首先以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为中心，上到锁骨下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下部，左右到腋下是一个巨大椭园形刀口。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部几乎全部给一对巨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占据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大但很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ing.jpg">，并不象有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虽大但松弛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晕上凸出一个大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头。

　　这样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即使在女人中都不多见，完美无缺更增加几分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感。腹部从肚脐下，两边到达大腿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en.jpg">部，有一条抛物线状刀口隐约可见。

　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很纤细，臂部肥大，更突出女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美。但切除我原来男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茎来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囊的刀口未发现，可能在这个刀口创建一个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iao.jpg">道口。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iao.jpg">道口周围又长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o.jpg">。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iao.jpg">道口两则还突出两片皮辨，合起来平时能盖住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iao.jpg">道口。

　　扒开两片皮辨，中间是鲜红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ou.jpg">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iao.jpg">道口上面长了两个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ou.jpg">包，一大一小。小的质地硬，摸起来有一种说不出快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an.jpg">。再看看一对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，又园又大。

　　小算盘子大的黑红色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头长在一元硬币大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晕中心，看来缺少足够量的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.jpg">素的男人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发育起来能超过女人。我就是实例。看到我的现在模样，就是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qi2.jpg">子儿女站在我对面，可能也认不出我。

　　看来我要永远失去我的家庭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qi2.jpg">子儿女。想到这里，感到无奈的悲凉。从心里痛恨那个制造车祸的司机，是他毁了我一切。转眼又想，这可能是老天安排，是天意吧。

　　让我这辈子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。还是回到现实吧，以我目前男人的心理去看，若镜子里赤身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o.jpg">体漂亮年青女人，被绳捆索绑，可伶无助的样子，任何男子看见都会津津乐道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u.jpg">大发，肯定会挥金如土，舍得在她身上花钱。

　　作为一个女子，被紧紧束缚，幻想男人来触摸她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in.jpg">感的部位，也是一种快乐。真不知道被绳捆索绑是什么滋味，反正别人都认为我是女人，那就做一个假女人吧。

　　＊＊＊自从车祸后，半年多从来未过个安稳日子，前期伤口痛，治疗药物反应，生不如死。后期为今后生活奔波，烦恼伴随焦虑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i.jpg">夜不安。

　　现在总算找到一个安身的地方，不管今后日子怎样过，哪怕是上刀山，下火海，只要咬咬牙，估计能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ing.jpg">得过去。反正现在衣食不愁，先渡过目前的难关。等身体彻底康复，再另谋生路。

　　想到这，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轻松。晚饭未吃，倒在柔软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g.jpg">上，一觉睡到笫二天上午九点多，才懒洋洋地爬起来。

　　随便套了件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衩，头也懒得梳，当我正在刷牙洗脸时，房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，我忙将一件睡衣披在身上，王嫂就走进来。

　　她看我衣冠不整的样子，很生气地说：“一个小女孩生活怎能这样不检点，作为公司演员，一定要有一个整洁的外表。早上要早起锻炼，不准睡懒觉。”说完上前一把拎着我的耳朵，扯到梳妆台前。

　　我痛得双手护着耳朵，忍着泪，不敢出声，默默坐下，由她给我梳妆。她将我头发梳到后面，扎了一个马尾，又在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叫我快穿，带我下去吃饭。

　　这是几件很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ou.jpg">的衣服，衣料很薄几乎能看透衣服里肌肤，也很小，上面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ou.jpg">出大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房，下面肚脐也盖不住。

　　下面裙子只到大腿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en.jpg">，里面是红色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u.jpg">罩和三角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，穿一双红色高跟凉鞋。身着这样打扮，我真不敢出去。王嫂把我一推，说：“快走，还要磨到什么时候。”

　　我从未穿过这样的高跟凉鞋走路，给她一推，差点跌倒。我咬着牙，一步一拐地跟在王嫂后面上了路。这里人很少，住房很分散，一幢幢小楼掩在树丛中。

　　王嫂给我介绍：这里是公司女演员生活小区，很多同你一样做M女的。小区生活设施齐全，应有尽有，并全对M女免费。你去消费只要签上姓名即可。

　　公司的班车每十分钟一班，从公司各个居民小区到公司大楼，再延伸到市内二十四路车终点站。上下车凭公司发的职员磁卡，不收费，无卡不准上车。所以这里面很安全，没有外人。

　　以后生活上你自己料理，正式上班在十天后，到时我会接你。王嫂带我用过餐就走了，第二天，我很早起来，无事在楼下走走。发现这里很特别，这里的女孩子都很漂亮。

　　早上人较多，练功的，跑步的，晨炼的。就是有的女孩脖子上锁个狗项圈，有皮的，也有金属的，上面还挂一节铁链。有的还锁上手铐。还看见一个女孩跑步时，风将短裙掀起来，里面竞穿着金属制的丁字短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，上面还挂着锁，后来听同事们说，这叫《贞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ao.jpg">带》。

　　有一次，在吃饭时，我碰见一个女孩，很漂亮，头发很黑，向后梳成园巴，一笑嘴边两个很深的酒窝，很甜。穿一身闪闪发亮红旗袍，脖上挂了几圈珍珠项链，手上带了几只钻戒，显得非常荣华，高贵。

　　她坐在我对面，时时看看我，对我微笑。我给她看得好不自在。吃饭时，我总是听见饭桌下有铁器碰击声，时不时“叮当”响一下。我非常奇怪，在她目光下，我也不敢四处看。她吃得很少，吃完后，她要走，向我点了点头，我对她笑笑。

　　当她起身走到吧台签字时，铁器碰击声叮当，叮当又响走来。我向她下身一看，天啦！这么美丽的天使，脚上穿一双十五公分高的凉鞋，凉带上锁了把小铜锁，脚脖上锁了一对铁镣，颜色黑里发亮。

　　两脚之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.jpg">铁链约有二十公分，从旗袍下摆拖下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en.jpg">银白色细链，吊住脚镣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.jpg">铁链。只要她脚稍一动，铁器碰击声叮当，叮当就响起来，我一直目送她“叮当，叮当”走出食堂，人都看得发呆。

　　再看看食堂服务人员，他们连看也未看一下，习以为常，在忙自己活，我也不好意思，吃完饭赶快回家了。

　　过了四五天，王嫂送聘用合同来。我一看里面条款，这简直是一张卖身契。学员身份一年，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服从公司五花八门的规章和纪律，毫无人身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