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 气都出不来

就上来抚摸着我的头，无可奈何地说：“姑娘。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，为这事我侄子同总经理大吵一阵。但他们认为这是底线，虽然我们保证人不会丢失，但总经理就是不让步，说就是这样，他己担了天大担子。万一出事，你这样的姑娘无人可替代。他将无法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ao.jpg">差。”

　　徐老头见我低着头仍不开口，继续劝我说：“我知道商号把你们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来是干什么的。他们在这地方干这伤天害理的勾挡己多年了，没有不透风的墙。但他们从不祸害当地人，还给我们带来好多实惠。我们这些小老百姓，无权无势，又要过日子，没有本事和精力去管这些事。时间长了，也习以为常，习惯了，他们这里的姑娘一茬又一茬换，但他们绝不允许当地人。

　　特别是男人与这些姑娘有任何接触，以免节外生枝，闹出男女之间是非。这次能把你借动，也是给我们天大的面子了，所以，他们不放心也能理解。

　　姑娘你就体谅体谅我们吧！是的，把你白天上绑，晚上上锁，身体不自由，没有待在商号里舒服，肯定难受。

　　但也没有办法，就算帮我们一个忙吧，不过，你放心，当商号人的面不得不用麻绳绑，到外面就不用了，这麻绳硬，伤身子。我们专制了一条红绸带来替代。演出时，绑好后进了花船，在你身体外还加了一件大红绸披风挡着，我知道你面子薄，我们不会让你难堪的。

　　“我虽然很兴奋，向往做这件事，甚至忘了我目前危险处境，但表面上仍装出很委屈的样子，对徐老头说：“我现在身逆境，不由得自己。

　　希望在演出这段日子，你能可怜我，多照顾一点，谢谢你的好意，你绑吧，我准备好了，”徐老头抖开绳子说：“姑娘。

　　你放心，在家靠父母，在外靠朋友，这个是自然的。”他边说边用绳抹肩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n.jpg">臂，勒颈，吊手，将我紧紧五花大绑。这老头口里说得好，下手还是一样重，绑得我又麻又痛，是个十足的施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ue.jpg">狂。说真的，有机会去绑一个漂亮女孩，谁能控制自己，不知不觉就用力了。

　　其实我也希望这样，来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足身体的这种不可思议的渴求，虽然跳花船舞不用双手，主要用腿，再扭动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枝，晃动着头。但双手反吊在背后，控制不好平衡，开始跳得东倒西歪，没有优美感。

　　但一天练习下来，掌握了跳动的火候，扭动的技巧，慢慢地能收发自如地控制自己，舞蹈的动作自然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畅，连贯，最后，徐老头竞夸我被绑着舞姿更美，更有一帆风味。＊＊＊

　　根据村里安排，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.jpg">节那天，我晨四点多钟就被叫起来，徐老头五点就和村长及村里其它演员都集中在商号会议室里。

　　化妆师是商号的，商号内有专门这样的部门，也是其贩卖姑娘服务的功能部门之一，所以很专业，化妆品的质量也是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，不亚于沁州如意娱乐公司。

　　几个月来，我从未化过妆，本来化妆师认为不必再涂脂抹粉，我脸色白里透红，己够漂亮，只要将眉毛修理一下就行了。

　　但徐老头认为，既然是演出，就要化妆。化妆师捱不过，只好动手。时代在进步，与我在如意公司化妆相比，化妆的手法，技巧，特别是材料己有很大进步。化妆师将我的面部和颈部位彻底清洗干净后，首先在这些部位均匀涂上一层营养膜。

　　这是种高科技产品，我还未用过，它与皮肤紧密粘贴，深入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o.jpg">孔，但干燥后能形成众多微小孔隙，即保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hi.jpg">又透气，并通过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o.jpg">孔，利用皮肤分泌油份，将膜中营养素溶解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.jpg">收。

　　再在上面涂脂抹粉化妆后，再涂上防水膜，这样能长时间保持化妆时的妆容，不受外力，水，汗的破坏。

　　涂的脂粉也不污染皮肤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脏衣襟。化一次妆可以保持近一个月。这是人贩将姑娘妆扮好后，贩运途中不需补妆，始终保持女人的化妆后那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.jpg">丽，还保养了皮肤。

　　卸妆后，女人的皮肤更白更细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en.jpg">。卸妆时，只要在颈部化妆部位的边缘，用一种特殊溶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沾少许抹上，这部分化妆后的双层膜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o.jpg">离皮肤翘起，再从这里慢慢撕剥，能将化妆后的面膜完整的撕下来。

　　在面膜剥离过程中，将皮肤分泌物，老化皮屑全部拔出，等于是做了一次皮肤全清洁和护理，接着化妆师化了点时间，给我修剪了一下在殷莫者手中剪得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an.jpg">七八糟的头发，接了点假发，编了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en.jpg">乌黑油亮，又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.jpg">又长独辫子拖在身后。

　　辫梢还系了朵大红绢花头，上也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n.jpg">了珠花，钗环，两鬓装点着绢花，打扮出带有华南浓厚的乡土气息头饰。＊＊＊

　　随后他们给我换上船妹服装。衣料是鲜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.jpg">夺目桃红色的真丝锦缎，上装是高领大襟本装长衫，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箭袖，弧型下摆，双排盘花大布扣。

　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前下摆，袖口绣着大朵配着翠绿叶子的复辨大红牡丹花。牡丹花和叶用细金线勾边。衣服是按我体型制作，很贴身，将我在药物作用下改变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ng.jpg">感身材完全凸现出来。

　　上衣紧紧裹着我的巨大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，而束着我的细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。长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下盖着脚面，上包着肥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tun2.jpg">，所有的衣边都镶嵌闪亮的金边，穿上一双与衣服同料的软底绣花鞋，鞋尖系了朵大绒花。

　　最后给我系上用黑丝绒布做的围兜，围兜包着花边，扣在领口的上部和下摆用金丝银线绣着图案。当整个化妆结束后，众人赞不绝口，徐老头认为我是黑石村最美丽的船妹。

　　我听了好高兴，真有些飘飘然，忘乎所以，不知所处险恶环境。我自己都奇怪，这是我吗？简直彻头彻尾女人化了，无论是感受，还是对事物看法，都果过去没有的。

　　想我当初到如意公司，王嫂给我穿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.jpg">的衣服都不愿意，更不要说在这众目睽睽之后这样盛装打扮，当时我认为衣柜的那一件都无法穿，现在这套服装比我当初那一件都要妖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.jpg">，还心安理得地穿在身上，招摇过市，只要美丽，上断头台都无所谓，我真的变了，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，这时，带班的女工头一本正经地走到我面前，吩咐出去有点事。

　　她带着盛妆的我走出会议室，上了二接总经理室。总经理室没人。带班工头令我跪在地板上，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绳索，从背后按着我，往后扭我的胳膊，我刹那间感到血往头上涌，身体微微颤栗，我知道最盼望的时刻到了。

　　双手不自主地顺着她反扭的力道放在背后。很快绳索在我身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n.jpg">绕，我被反绑起来，她是个绑人的老手，下手很有力道，勒得紧。我感到既兴奋，又有些痛，就一边唉哟的叫，一边又故作夸张地求她说：“大姐。你为什么绑我，我还要为乡亲们演出，能不能松一点，太紧了，唉哟！请你发发善心，勒死我了，”

　　她毫不理睬，一边用力收紧绳，一边凶神恶煞地说：“你这个狐狸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g.jpg">。今天不给点苦头，你不知利害。看你这妖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g.jpg">的样子就有气。把你绑成棕子，看你还在不在男人面前献媚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ao.jpg">。”

　　她不知用什么捆绑方法，绳索横七竖八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n.jpg">绕，双手反剪紧贴身上，动也不能动。我反复调整身体姿势，减轻紧缚的涨痛。但在绳索刺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.jpg">下，更多的感受还是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.jpg">奋，人处在高度亢奋中，非常愉快。刚将我绑好，总经理就进来了，他示意女工头出去，在我前面严肃地走来走去。

　　我偷偷描了他一眼，看他凶悍的样子，与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有天壤之别，感到有些不妙，就象被浇了一盆凉水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，吓得大气也不敢出，低着头半跪半坐在地上，突然他严厉地对我说：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！是干什么的？”

　　我大吃一惊，不知他是什么意思，胆战心惊，低着头不敢做声。他突然伸手抓住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前绑绳，将我从地上拎起来悬在半空。

　　这时绳索立刻收得更紧，我全身同刀切割一样，真有点吃不消了，惊恐地望着他，喊叫起来，拼命挣扎着，气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.jpg">嘘嘘说：“唉哟…快放我下…下来！勒…勒…死我…”他瞪着眼说：“快说。

　　你是什么人？不说更有你好看的，你这婊子。”绳子勒得我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份，我身子悬吊，两腿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an.jpg">蹬，话也说不出了，他这才把我丢下来，我瘫在地上，半天才缓过气来。他又把我扯起来，我赶快顺势跪起，生怕他又要拎我。赶忙说：“我说，我说。

　　你不要拎，你这样拎我，我气都出不来，怎么回答你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