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恨本用不完

＊＊＊江平有时候不得不承认，即使小书呆看起来不怎么机灵，但学习能力是真的强，帮他套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ong.jpg">了几下。

　　他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楚和快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an.jpg">。弯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太费劲，他将人从桌面抱下来，脚背勾过电脑椅，自己懒洋洋坐下来，两腿敞开，让她半跪着为他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.jpg">。

　　程又安重新握住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茎，手指抚过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ui.jpg">头时，摸到一丝黏腻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ui.jpg">头顶端有个小孔，翕张着呼吸似的，在柱身兴奋抖动时，还会分泌出白浊黏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。男生也会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水吗？这不在她知识范围里。

　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茎在她手里越来越大，颜色也变成紫红色，怪吓人的。“可以了吗？”她手都酸了。江平这才品到滋味，半眯着眼轻哼：“没叫你停你不许停。”程又安鼓起腮帮，认命地继续。江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　　她身材娇小，蹲在他两腿间就成了更小一团，从这个角度看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2.jpg">巴好像快贴到她脸上去。如果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2.jpg">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a.jpg">进她嘴里，会是怎样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huang.jpg">感？

　　光是想想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2.jpg">巴就硬疼起来，程又安也感觉到手里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茎变得有些不一样，直戳戳的，跟个烧火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un.jpg">似的。头顶罩下阴影，她若有所感地抬头，只见他沉着张脸，伸手覆在她手背上，带着她手指以着不同于之前的力道，快速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u.jpg">动起来。

　　她从没有见过男生自读，更想不到有天会被人抓着手帮他自读。速度快得她只看得到手指上下滑动的残影，以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茎越来越肿，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仿佛都冲到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ui.jpg">头去，颜色愈发地深，她手指被他紧紧攥着。

　　挣脱不开，耳边是他越来越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u.jpg">重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.jpg">息，她看见他脸上的沉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i2.jpg">，耳尖烫热起来，不知怎么的，窗外虫鸣好像消失不见了。

　　只剩下彼此间的呼吸和心跳声，并且不断被放大。小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ue.jpg">里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ng2.jpg">意席卷重来，她不自觉拢起腿心，一股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2.jpg">水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u.jpg">了出来，沾上本就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hi.jpg">哒哒的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ku.jpg">。

　　突然，他五指骤然收紧，闷哼了声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in.jpg">茎在她掌心绷直，马眼大开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ng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he.jpg">了她一手，她有些呆地看着手掌，黏糊糊的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e.jpg">体从她指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feng.jpg">里滴落。手麻得动不了。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。

　　但现在，她宁愿这只手不是自己的。江平闭着眼，仰靠在椅背上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ong.jpg">膛剧烈起伏着。太舒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huang.jpg">了。从来没有这么酣畅淋漓过。

　　他轻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an.jpg">了几下才睁开眼，看见小书呆还傻傻半蹲在那里：“怎么？还想再来一次？”程又安回神，立马起身，怀里砸来包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纸，她瞅了他一眼，才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ou.jpg">出纸巾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en.jpg">一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gen.jpg">手指认真擦拭起来，势必不留下一丝一毫，她就差没把嫌弃二字写在脸上。

　　江平心情好不同她计较，眼皮懒散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liao.jpg">起：“今天表现差强人意，希望你下次继续努力，再接再厉。”程又安鹿眼瞪圆：“你想得美。”

　　江平挑眉看着她摔门而出，轻嗤一笑。十分钟后，他简单清理，准备去洗个澡，拉开房门，迈出去的脚及时收回。地上放着一迭卷子。整整十张的物理卷子。

　　上面贴着张便利贴，字如其人，漂亮隽秀。[不许留空白，全部做完。]小书呆学聪明了。江平却觉得牙疼。

　　＊＊＊程又安回去后洗了好几遍手，还是感觉到黏腻，她有些自暴自弃地趴在书桌上，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。半个月前，爷爷突然支支吾吾跟她说，她有个娃娃亲未婚夫。这事犹如晴天霹雳。娃娃亲是怎么结的？听她爷爷说。

　　他与江平的爷爷是战友，江爷爷为救他被炮火炸没了一条腿，这救命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ao.jpg">情让两人敲定了下一辈亲事，只是两人都生了儿子，亲事就落在了孙子辈上。

　　刚好江家生了孙子，程家生了孙女，两家人一拍即合，但随着时间流逝，加上两家人离得远，娃娃亲便没人再提起。

　　“那这次为什么被翻出来？”继续无视它不就好了？“听说江小子啥都好，唯一一点就是成绩差，他爸妈知道你常年年级前三，就向咱家发出求救。”“请家教不行吗？”

　　“请了十几个，都没用。”程又安倒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.jpg">了口气，现代版阿斗吗？她爷爷轻拍了拍她的肩，委以重任道：“常言道，父债子偿，所以乖孙女，这恩，就交给你报了。”

　　于是暑假刚开始，她就被打包送到了江家，她给自己的定义很明确，江平的家教。开学就是高三，时间很紧张的。所以刚到江家，她就询问了江阿姨关于江平的期末成绩。“他数学考了几分？”

　　“二十五分。”程又安惊讶：“他是只做了选择题吗？”立在一旁的江平扯了下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chun2.jpg">。“那他总分几分？”“一百一十八分。”程又安倒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xi.jpg">了口气，七百五十分的卷子。

　　就拿了这么点分数，她真诚又怀着期待地发问：“他是缺考了四门吗？”回答她的是江平踹开椅子上楼。

　　后来程又安才知道，因为江平一直都想学车，所以江父告诉他，只要他期末考能考进一千名，就给他找驾校。温城一中，高二总人数，一千零五十八人。

　　从来都是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jiao.jpg">白卷的江平，这次老老实实每门考试都做了卷子，在江平认为程又安在讥讽他，单方面跟她结梁子时，程又安开始忧心她的江家之旅。原以为至少是中等水平，没想到是吊车尾，她这补习怎么开展？程又安至今都记得那天下午，她敲门进去。

　　他刚结束一局游戏，摘下一侧耳机斜睨她，光怪陆离的屏幕光线映在他脸上，俊朗的五官竟有了几分糜丽感。

　　“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我面前夸下海口，结果都灰溜溜地走人？”程又安嗯了声：“十八个。”江平挑眉有些意外：“做调查了？”程又安点头：“知己知彼，才能百战不殆。”

　　“认真的？”江平不信她会这么好心。程又安再次点头：“你们江家对我们程家有恩，我得帮你。”这话说得真诚无比，但落在江平耳里却有点刺耳。

　　他什么时候需要人帮了？他嗤笑了声，没搭理她，重新戴上耳机，键盘鼠标按得齐飞，厮杀了五局后往后一靠伸懒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yao.jpg">，才发现人没走。江平眯眼：“这么想帮我？”

　　程又安站得有些腿酸，要不是他在她快要打退堂鼓的时候转头，恐怕她已经离开了。“是的。”“那行，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，我就做卷子。”“什么？”“让我摸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ai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rou2.jpg">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bi.jpg">。”

　　程又安整张脸瞬间涨红，她想让他做卷子摸底，他却想摸她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nai.jpg">。也许她找到了他读书差的原因了。

　　＊＊＊邵佩出门前，含笑摸了摸程又安的发顶，触感柔软极了。越看乖巧的程又安越喜欢，她要是有个女儿就好了。

　　“成天闷在家里不好，我让江平带你出去逛逛。”经过那天，程又安听到他的名字就心里发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mao.jpg">，当她准备以做题为借口婉拒时，邵佩往她手里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ai.jpg">了张卡。

　　“给你的零用钱，密码是你的农历生日，不用替阿姨省。”“阿姨，不用…”邵佩手机响起。她接起放在耳边，朝程又安笑着挥手，就踩上高跟鞋出门了。

　　银行卡躺在手心没有还回去。程又安有些苦恼。来之前，不仅爸妈给了零用钱，爷爷也<img src="http://xs.80110110ks.com/pic/PexP/sai.jpg">了很多，她除了买学习用品，根本用不完，那等阿姨回来再还。程又安回到房间开始做题。